两人回到家的时候，相宜正在哭，刘婶抱着小家伙，急得团团转。
这是阿光可以想到的唯一可能了。
杨姗姗愣了一下，失落和难过无法掩饰地在她脸上蔓延开来。
说完，护士很善解人意地走出去，替两人关上病房门。
不过，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。
沐沐点点头，把脸埋进许佑宁怀里，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，接下来就没有动作，也没有声音了。
刘医生说过，因为她脑内的血块，哪怕只差了一分钟，她的检查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结果。
可是，不管她怎么巧妙，刘医生的回答都滴水不漏，绝口不提许佑宁或者康瑞城。
“穆司爵告诉我，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。”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，“康瑞城，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。”
许佑宁竟然叫她让开，然后像没有看见她一样，视线直接越过她盯着穆司爵。
穆司爵苦涩的笑了一声：“周姨，我一直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发现许佑宁是卧底的时候，我就应该杀了她。”
“我怕我等到明天，越川还是醒不过来。”萧芸芸的声音低下去，“你敲我一棍，我就会感觉到疼，越川一心疼，他说不定就跳起来了。到时候他找你算账的话，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，你让着他一点啊。”
她的话剖白了，就是她知道康瑞城还在怀疑她，但是她不介意，她甚至可以理解康瑞城的怀疑。
如果困在局内尽人事听天命，等着许佑宁的，一样是死亡。
很明显，大家都十分认同宋季青的话，并且配合地取笑了萧芸芸一番。